芳儀不喜媽媽一直把死亡掛在嘴邊,妹妹童言童語的問「媽媽會死嗎」,讓她更加焦躁,不懂那是名為「害怕失去」的情緒,把不能回美國、不能自己作主選擇的痛苦,怪罪到生病的媽媽身上,在學校的作文寫著:「我不想成為的人是我的母親,她的恐懼使我恐懼,她的軟弱使我軟弱。」藉由傷害來抒發不滿。
當妹妹被送去隔離,家人的焦慮與恐懼來到最高潮,一場與父母的激烈衝突,父親的暴怒責罵、母親的道歉安慰以及女兒的害怕哭泣,三人堆疊已久的情緒一次爆發,但愛與恨是一體兩面,這一家人都努力做到最好,就像芳儀跟同學抱怨媽媽不夠好時,同學說:「如果這就是她能做到最好呢?」但家人就是即使永遠都不夠好,仍依然相愛著。